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寧次登時呆坐當場,大腦彷佛突然停止運作般,完全無法思考。

 

日足見他毫無反應,又道:「怎麼?你不願意是嗎?」

寧次忙不迭回過神,神情肅穆地回道:「日足大人,我很感激您的好意,但我不希望為了讓我繼承宗家而犧牲雛田小姐的幸福,這對雛田小姐來說並不公平!更何況宗家繼承人之位對我而言根本不重要。」

日足揚起眉,「你為什麼認定雛田嫁給你會不幸福?」

寧次唇一抿,「…因為雛田小姐已有意中人了。」

「你說的是漩渦鳴人那小子吧?」日足微微一笑,「或許他在雛田心中的確佔有一席地位,不過,我想雛田對他只是一種仰慕之情罷了,畢竟他那樂觀爽朗的個性正是雛田最欠缺的特質。」

聽了日足一番話後,寧次沉默片刻,才又抬起眼直直望向他。

「日足大人,為什麼您要將雛田小姐嫁給我?」

 

他不懂!他明明只是個理當保護宗家的分家之人,為何日足大人卻毫不在乎那道橫亙在他們兩家之間、代表著不能擅自踰越身分地位的鴻溝?

 

日足眼底湧現笑意,「你喜歡雛田,不是嗎?而且我相信,你一定會好好保護她的。」

寧次俊秀的臉龐微微一紅,接著,他雙掌貼地,向前傾身道:「日足大人,您放心,我會一輩子保護雛田小姐的!」

日向日足浮起一抹欣慰笑容,「那麼,雛田就交給你了。」

「是。」

 

××××××

 

沐浴後的日向花火踩在迴廊木板上,正準備回到自個兒的寢室休息時,卻在迴廊轉角處遇見淋得渾身濕透的日向雛田。

日向花火吃了一驚,連忙上前問道:「姊姊,妳還好吧?怎麼淋得這麼濕?」

雛田淡淡一笑,搖了搖頭,「我沒事,只是方才在修練場那兒練習得太過忘我,未注意天氣變化,才讓突來的大雨淋濕……」

花火擔憂地看著她佈滿紅潮的雙頰,伸手探向她額頭。

「好燙!姊姊,妳是不是發燒了?」她驚呼。

雛田虛弱地笑了笑。看來她真是發燒了……難怪總覺得腦袋昏昏沉沉,就連身子也變得不聽使喚……

眨了眨眼,雛田還來不及說些什麼,眼前便驟然一黑,闔上眼之際只見到妹妹驚慌失措的神情,接著便是無邊無際的黑暗了。

 

 

 

 

當日向寧次結束與日向日足的談話,輕帶上和室拉門退下後,便在轉往自己位於東側院落的迴廊走道上見到這一幕。

他迅速衝至已陷入昏迷的雛田身旁,焦急問道:「雛田小姐怎麼了?」

「姊姊方才淋了雨,現在好像因為高燒昏倒了,寧次大哥,我們現在該怎麼辦?」畢竟年紀尚小,忽遇此種狀況,花火顯得有些手足無措。

寧次當機立斷地抱起暈厥的雛田,並對一旁的花火道:「花火小姐,麻煩妳趕緊派人請醫生前來看病,我先將雛田小姐送回房間休息。」

花火點點頭,「好,我知道了。」

寧次將雛田抱回她的寢居後,先是將她淋得濕透的外套給脫下,再拿了條乾毛巾細心地擦乾她髮上、臉上及身上各處的雨水,最後,再於她前額放上退燒的冰袋,並掖緊她身上的棉被。

他端坐在床沿,靜靜凝視著雛田因高燒而顯得紅豔的小臉,隨後遲疑地伸出手,輕撫著她柔嫩細緻的臉頰。

不知從何時起,她嬌小瘦弱的身影開始駐足在他原本平靜無波的心湖,不僅激起他心湖一陣陣的漣漪,就連她的一顰一笑也都牽動著他的思緒……

只是,佔據她心思之人卻是漩渦鳴人。

這四年來,她對鳴人的愛慕之意似乎毫無消減,他知道她並不是個會輕易改變心意的人,所以他選擇默默地守護她,不希望讓她受到任何一絲傷害,即使她永遠無法知曉他的心意也無所謂,他的宿命便是畢生保護她,這是他身為分家不可違抗的命運,亦是他甘於背負的枷鎖;因為,他是為她而生的……

 

to be continue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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